可是全身抽搐的舅妈没有回应我的声音,似乎进入了一种完全不理会外界的精神状态。
恍惚,迷离,甚至可能就没有听到我的声音,失聪的那种样子。
我一边缓慢的抽缩阴囊,尝试再挤出一些精液,一边将右手的拇指按进舅妈时而紧绷到极限的屁眼儿。
手指与阴茎缓慢的抽插着。
那种每个一秒撰紧三两秒的情况连续出现了好多次。
终于在舅妈长长的叹息声中平息了。
我慢慢的抽插下身,双手分别爱抚着舅妈的前后门口。高潮中的女人需要在她高潮的过程中持续的刺激,而不是射了就停下来。
这样的女士感觉才会是最好的那一等级。
只是这次舅妈下身分泌的大量液体没有出现,或者说出现的并不多了。
她也累了吧,呼吸在逐步的平缓,只是每隔一小段时间会忽然类似打嗝一样的深吸然后咽下去一口气。就很有趣,别的女人身上还从未见过呢。
双手在舅妈的前后从爱抚改成按住某个点进行震颤的按压,每隔一分钟换一个点。
「艳秋,艳秋,还好么?」
舅妈有点疲惫的哼了一声:「嗯,还好。我差点死过去了。」
我看着一身疲惫,慵懒至极的舅妈,却不知道为什么很有兴致去调戏。
我下身保持缓慢的节奏向内推进着说:「李艳秋?艳秋?舅妈?你更喜欢我叫你哪个称呼?你更喜欢我叫着你什么来操你,你觉得听那哪个操你的时候你更爽呢?艳秋?」啪啪啪啪啪的连续抽插。
「舅妈,你家的小外甥在操弄你呢,他在你的小骚逼里七进七出无人能挡啊。」
舅妈在我叫她长辈的时候本已无力的双腿还是忍不住的夹紧了。作用在我的阴茎上,抓了我一下。明白了。
「舅妈累了吧,趴着休息一会儿吧!」我把舅妈的身体再翻一下,让舅妈整个人趴在沙发上。
舅妈没有多余的动作,安静的趴着,微微的平复着呼吸。
我双手抓捏着舅妈的双腿肌肉,做着不算规范的按摩。
两次高潮加上中间的时间总计有一小时多了吧,应该是很累了。
按摩一下。
「舅妈,我给你按一按全身,顺便和你说一下我家的情况。」舅妈确认的嗯了一声。
我开始从小腿向上按摩,先是揉捏,然后轻轻敲打,然后在穴位按压震颤。
一边按一边说:「我家才是普普通通的东北农场穷人,我爸妈是相亲认识的。男的帅,女的靓。一眼就彼此看中了对方,都是好色之徒。彼此搀着对方的身子。」舅妈被我毫不留情的说父母,逗得笑了出声。
「然后爷爷奶奶和姥爷姥姥见面商定婚事,姥爷家当时是全县有名的富户,姥爷是全省有名的赌徒,据说一声未败过。所以和奶奶商量,只要买自行车和手表,结婚带到娘家去,然后姥爷家把这两样送回来,还能给陪送收音机和等价的钱。因为知道奶奶家穷,没有钱娶媳妇。但是农村么,都好脸儿。」一边说着一边向上按摩到了舅妈的大腿部分,还是老样子的按压,揉捏,敲打,但是多了一个用胳膊滚压推动的步骤。接近大腿根部的时候手就没有那么老实了,抚摸,轻弹,扣扣,捅捅也是寻常。
舅妈总算平滑的呼吸,被我一阵骚扰也是有点散乱了。于是就问:「是不是这中间出了什么问题,不然素素怎么说你家奶奶与你母亲水火不容,而且你家很穷很穷呢?你姥爷要是那样的身家不至于让儿女受穷吧。」
我叹了口气说:「是啊,出了一个大事儿。姥爷在我爸妈订婚到结婚之间的日子里,遭遇了平生第一败。美国的高科技眼睛,把他一辈子引以为傲的赌术碾压的一文不值。输光了一辈子的存款,输光了一个村子能借到的全部钱款。大约是我们乡三年的总收入吧。然后为了还全村人的欠款,家里能卖掉的都卖掉了。其中就包括我奶奶家买的手表和自行车。嘿,你猜我奶奶家会怎么想?」
说着双手就爱抚到了舅妈那一对丰、满、挺、翘的双臀。浑圆的双臀,人都说男人最爱看女人这里,超过脸和胸,这是有科学依据的。因为这里才是关系到人类繁衍的最终密地。
舅妈声音有点儿小异样的说:「怕是不太好,可能会怀疑你姥爷家是骗去钱财,而且最怕是怀疑你父母成婚的可能性。那你父母很难在祝福中成婚啊。」
我一边研究和开发舅妈的臀部。那么的细嫩光滑,那么的丰润柔弹。掰开,顺着滑下去。一边赞叹:「好聪慧的女子啊,全猜中了。我奶奶第一时间就觉得自己是上当了,我妈绝对不会嫁到我家的,赌徒家里就是那么的可恶。然后我爸妈就开始了一年多的自我救赎。我妈在做车工的时候下班要跑十多里路去看看能不能帮我爸做点啥。我爸,一个人开始了盖房子的过程,农村,就没有单人盖房子的事儿。我爸单人盖了三间房。一个人上大坨的时候是利用滑轮原理,吊起一头。然后顺着梯子上去另一头绑绳子。一年多房子盖好了,之前答应的是房子我爸自己盖,盖好了有我爸一间。其他的兄弟姐妹就在家里坐着喝茶水也不会出来绑任何一点点儿小忙。只有每天我妈下班到天黑之间那么短暂的一小时,我爸才有个帮手,两个被双方家庭压力压得喘不过气来的人啊,只能相互依靠。房子好了,我爸妈可以结婚了,他俩被奶奶赶出去了。居住在生产队无人居住的土棚子里面,八面漏风。」
每次提到这个话题,我都难免失落一会儿。这次稍有例外,眼前这个丰润的美臀就像一个旋涡把我全部的情绪与注意力都吸了进去。
轻轻地夹着两侧微微晃动,又高耸又弹性的臀肉就随着晃动的惯性左右摇摆。
我双手按住舅妈的大腿根部,向上压着推。那些鼓胀的臀肉就被我双手挤压成一道向前的浪。
我在浪尖弄潮。
舅妈一边被我猥亵着,一边强行镇静听我讲述家里的那些事儿。每到我停下就会对我进行回应:「奶奶应该也是对于你姥爷家里有怨恨吧,不然不会这样对待自己的孩子与儿媳的。只是真的难以化解的矛盾,没有人主观上想要怎么样,结果却是都很痛苦。啊~你怎么总对那里有兴趣?多脏啊,你等我洗洗也好啊,别弄了。」
我回道:「是啊,奶奶没啥大错,姥爷也是不想这个结果。可惜苦了我的爸妈,家徒四壁。尤其是我妈为了嫁人,工作还没了。」
既然舅妈还没做好准备,那我就先不要刺激她了,不再深入舅妈的小屁眼儿。但是我发现舅妈的菊花形状是我见过的最完美的一个,形状对称,色泽新鲜,没有其他的褶皱,舅妈是绝对没有痔疮的,最好的状态。
双手向上敲打着舅妈的后背,敲一阵子就转成用下臂推压。
嘴里也没停下:「然后就是祸不单行的事儿,我出生了,结婚没多久我就出生了。」看着舅妈忽然转身的动作,我啪的一巴掌就打在了舅妈的臀上。
「别瞎想,我是爸妈的亲生孩子。只是我爸妈在最艰苦的时候,相互慰藉的产物罢了,要不然怎么啥都没有双方父母都同意结婚的?农村,单人建房子,累成狗的样子,没点儿激励怎么活得下去?就像是如果没有舅妈你的激励,我就好难过一样,舅妈~~~~~让我在操你一次吧,我也会拥有额外的动力呢。」说着分开舅妈的双腿,一手扶着鸡巴,一手从舅妈的腿下反掏过来,引导着坚硬的下体,捅了进去。
嘶,这滋味好爽。底部润滑,中部勒紧。尤其是我整个人是趴在舅妈最最丰润的臀部上,弹力十足。
甚至是每次冲进去就不用刻意抽出,人都要被回弹的屁股托起了。
一边冲击一边继续刚才的话题:「因为连续一年的没啥吃的,我爸妈都是营养不良。我妈生我的时候大出血,难产差点死掉。关于到底是保大人还是保小孩的问题大夫问了三次。最后有惊无险的生下我,饥荒近千元。哈哈,这些饥荒今年才换上。」
我说着就将舅妈的双腿并拢,鸡巴从身后穿过双腿然后进入到舅妈身体里面。
这个姿势虽然插得不深,但是是坐在舅妈双腿上进行抽插的。面前的屁股被我推得一颤一颤的,从这个角度观察的话,甚至都有点迷糊自己插入的是前门还是后门。当然得益于鸡巴够长。不然都进不去一个头部。
舅妈特有的带着哭泣腔调的细喘传来。
从背影上看,舅妈的身形美不胜收,一抹细腰,没有到达后世那种变态的程度,但是比例极佳,腰线之下就是那弧度惊人的臀。看着消失在双腿缝隙的阴茎,就像在欣赏美丽的油画。
舅妈有点不好意思的声音传来:「我,我趴着有点儿压着难受。」声音中有点儿小委屈,压着难受?哦胸吧?
我双手拉着舅妈的臀部,把她从沙发拉起来。
比量了一下高度,卧槽,白搭,这个最适合站姿的女人,我特么不能站姿。
否则我够不到,如果是蹲姿能够到,我舍不得她那么累。
「舅妈,来床边上。给你枕头~~,垫一下别压倒哦,对对,双腿分开,我来了舅妈,妈,我进来了,我进到底了哦,呼,舅妈你好紧啊,屁股好弹。撞着好舒服,我真想天天都呆在你身体里面不出去了。」
被我压在床边上,双腿分开,腹部垫着枕头的舅妈似乎也稍微放开了一些:「我紧么,我怎么觉得我被你这一天变宽了啊,要被你弄死了。我全身都要散架了。撞死我了。尤其屁股痛,你别,别,都说了啊,你要是真要弄,我去洗洗再弄。」
我拍了拍舅妈的翘臀说:「不了,今天我要只走你的前门,嘴巴和屁眼儿都留着以后你投降受不了的时候再说。今天就要让你彻底的投降认输,以后主动的清洗和准备,不然只依靠前门是扛不住的。」
舅妈啐了一口说:「呸,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我也是听说过的。再说我可是医生,我还不知道男女的生理特长么?你已经是最后的最后了,不要强行的,不然对身体不好,乖啊,好不好,你要干什么地方都行,哪里都是你的,但是别逞强哦」
我就无语了,我是特地不控制,才射了一次的。居然小看我。那就受死吧。
不考虑技巧,我既然体能是满状态,何须其他,妖女,我要你助我修行。
冲,冲击,持续的冲击,节奏保持十五分钟加一档速度,速度档位目前是二挡。
撞击,用大力出奇迹的撞击,不用九浅一深,也不来四浅一深。咱就是任性的次次到底。
砰砰砰的纯粹肉体撞击。啪啪啪的臀部回响。
偶然夹杂着抚摸臀,乳,爱抚后背,手指伸到嘴里等等。
一边暴躁的输出,一边尽可能的保持平稳的说话:「我自从记事儿以后,我家就是全村有名的穷。但是不论怎么穷,我爸妈从不亏待我的生活。哪怕是过年家里都没有面,也借不到的时候,就用去年陈着存了的那小半碗面做成十个饺子,让我过年和别的孩子一样有饺子吃。」每每提到心里总不是滋味。舅妈似乎也感到我这种难过,向后伸出手来抓着我的手安慰我。我俩手牵着手,下体紧相连,冲击不间断。
大约十五分钟了,舅妈的气息已经从原本的舒缓慢慢的提速了,但是这次真的是格外的久啊。
切换档位,速度三挡,撞击的速度与力量更加强势。
我握着舅妈的手,用她的手在舅妈的臀部爱抚着,然后过一会儿顺着屁股沟向下,滑到屁眼位置,一只手抓着舅妈的手腕控制她手的位置,一只手抓着她的手指,按着她向着自己的屁眼儿按去。舅妈向边上用力的点,但是就是不肯进入自己紧致的小屁眼儿呢。那好吧,咱不为难你,在这边缘上画圈总可以吧。几次引导后,舅妈妥协了,玉手轻摇,不用我把着,就自己用食指在屁眼的周围一圈圈的划着。
我就受不了这种刺激,阴茎膨胀到了我能感受到的极限。一跳一跳的用力,而且阴囊和屁眼儿向上提起,前端在舅妈的最内侧还想上膨胀了起来。
用右手拇指在身下的洞口边缘按压沾湿。然后刺入舅妈的屁眼儿。拇指齐根而入。
李艳秋先是在有节奏加速的冲击中再次被送到一个相对的高位,然后被抓者手在几次妥协中,非常害羞的绕着自己的屁眼画圈,那种羞涩的感觉,简直无以伦比。就像在邀请身后的人把那个巨大的东西插入自己那个小的可怜的屁眼儿。
在前门接受了这个尺寸,虽然还是胆战心惊的。可是绝不相信这么粗的一根东西也能进得去自己。一个手指都那么的鼓胀,要是这个进去,怕不是要把自己的屁眼儿撑开。
但是虽然害怕,虽然害羞,可是他喜欢啊,他对自己的喜爱是全方位的。
真的做到了喜欢身体的每一处,全身上下基本都被爱抚过了。
爱人喜欢操自己的屁眼儿,虽然绝望的认为不可能,可是只能接受。
就连万一被撑开了身体,大量流血的急救措施都想好了。而且万一必须住院,借口与住院需要的所有细节也已经在脑海里过了一遍。
很难想象女人在某些时候在想什么,但是就算电波对不上,她为了包容你而做出的牺牲也是最珍贵的。
正在胡思乱想的食指画圈,诱惑身后的小孩子。忽然感到节奏加速了好多,而且最最深处那本来已经适应的尺寸又有了新的增长变化,虽然不太多,但是刚刚好触碰了那个最深最难碰到的区域,撞击到的那一瞬间,李艳秋就有点儿头晕目眩,然后身体后面又传来了另一个巨大的物体突破了后门的感觉,很粗的一个东西进入了屁眼儿的前半部分。哦也不是很粗,但是比之前的粗。
两个相邻的门户同时有插入与撞击研磨。
双倍的感受,与宫颈前端的细腻感受,把还有很远的高潮拉近了不少的距离,李艳秋觉得自己似乎已经有点到了要脱水的地步,明明是很燥热的想要出汗,可是汗水并没有想象的多。而且下身分泌的液体也开始逐步减少了。
再过了十几分钟,那个高速抽插的巨棒又加速了,这一次就像风驰电掣了。
李艳秋快感一直被维持在一个很高很高的点位,这下直接要崩盘了。
原本以为还有一段距离的快感就在眨眼之间到达面前。
这一次的快感不是猛烈,而是凶残,在突破后面与前身同步撞击下。
快感击碎了李艳秋的意识。就在身体还是保持着之前的步骤,颤抖与轻轻抽出的过程中失去了意识。
我在第四档才抽插了几分钟左右的情况下,舅妈身体又光临了那个基点。身体轻轻的抽搐,越来越无力了,舅妈的体能要到极限了吧。
我感到舅妈的下身虽然依然润滑,但是现在润滑的部分似乎有一部分是我的精液,新分泌的润滑液似乎没有那么多了。当然也可能是错觉,因为现在的粘度与夹紧度,还有舅妈还在持续出汗的情况,说明似乎没啥问题呢。
舅妈昂着头似乎在无声的喊着,没有剧烈的呻吟声,呼吸声粗重,然后忽然转至细微,而且昂着的头伏了下去。
糟糕了,不知道是脱水还是呼吸碱性还是单纯的晕厥,如果是单纯的快感过强还好,如果是呼吸碱性或者脱水都是巨大的危险。
我迅速地将舅妈双腿并拢的送上去一点儿。
然后翻过身体,先掐一下人中,然后尝试人工呼吸。
一套流程没进行到人工呼吸呢,我刚刚扳开舅妈的嘴巴,就发现舅妈已经些微的清醒过来了。
呼,还好,吓死我了。
原来只是单纯的高潮过于激烈的那种晕厥。
没事儿就好,我坐在舅妈身边轻柔的抚摸她的脸颊。
看着她的眼睛,从迷茫无措,到逐步找回焦距,然后她看着我有点虚弱的笑着,说:「你怎么了?为什么这样眼神看我。」
我有点得意,又有点显諀的说:「舅妈,你被你外甥操到昏死了过去,我刚才是掐你的人中和准备做人工呼吸呢。地要被耕怀了。」然后贴近她的耳边说:「舅妈是学医的,那你知道年轻人一天射精六七次也不是问题吧。可是问题我才射了一次啊,第二次你都没让我射出来呢,舅妈,只靠你的一个洞真的很难让我发挥实力啊。」
李艳秋刚刚恢复的意识差点被这两句话击散。
第二次还没射出来呢,,,,怎么办,全身无力了,而且自己很清楚一个事情,似乎自己勉强还能坚持再有一次高潮就是极限了。
但是显然这个孩子不属于医学上正常的范围,这第二次射精似乎遥遥无期了。
全身的骨头似乎都在呻吟。
其实双腿之间也在火辣辣的痛,盖因之前是赎罪一样的邀请他用粗暴的方式直接捅进去,然后摩擦就没有停歇,姿势不同。摩擦会遇的位置就那么几个,于是就有处已经都破皮了。
之前只是快感与心理上的那些奇怪感受压制着,现在放松下来,认清自己基本无望的情况下。
痛感呼啸而来,本来对于李艳秋而言,就算再痛,经过自我检查不伤及身体机能的伤病都是扛过去的。
但是在这个爱恋的人面前,就是想表现出来。
抬起头,泪汪汪的说:「我全身都痛,尤其是那里,都磨破了。」
全身都疼我能理解,但是磨破了就有点儿过了,我这刚才是太粗暴的对待了。有失风度而且对舅妈也太过分了。
我跳下床,从书架右上角找到医药箱,这个上次来就注意到了。
找到酒精棉。
在舅妈额头轻轻的吻一下说:「是我不好,以后都不会这样了。先忍着点儿痛,擦一下就好了,今天也没别人,先不要穿什么,你就在这边床上休息。明天再说。」
李艳秋虽然故意的装可怜,但是也是真的有些痛,而且是有些怕他不管不顾的直接把自己按倒,非要射第二次,那倒是可以,就是有点点的委屈和害怕。
望着那个完全没有像想象中那样食髓知味的不顾念自己的感受,直接直挺着那杆无敌长枪,跳上跳下的找药,寻找酒精。
他没有因为自己是那么低微的姿态而嚣狂,温柔到骨子里面。
总觉得在他的身边是那么的安全与放心呢,虽然只是个孩子模样。
看着他分开自己的双腿,战战兢兢地,小心翼翼的上药。心底美的不知道该如何表达。
只好轻声的问:「憋得很难过吧,等下我用嘴和手给你弄出来。」然后有点不确定的说:「要是实在不行的话,我洗洗先,你也洗洗呀,我应该是可以的。」那羞怯的眼神让我难以自持。
我挥挥手说:「不要了,舅妈,今天只是聊天就好,你的体力今天消耗的太多了。」然后轻轻地点在她双腿之间说:「看把你累的,四个磨坏的伤口,我简直是禽兽。今天好好地休息着,咱正好把合同拟定出来。以及一些相关的事儿都落实一下怎么弄。还有啊,别想那么简单的,想要我射出来,没有足够的体力支撑一小时以上或者有很强烈的语言或者其他什么刺激,我没那么容易射的。就算我全然不控制也需要很多条件才行。」
然后点了一下美艳与纯净完美结合的美人说:「你记得,什么都不需要动弹,老老实实的修养。忙完了咱们的事儿,你就自己看会儿书,我要写关于网吧的所有方案和文字策划。」
经过一系列的争执与磋商,甚至我都放狠话要挟下次给她破肛的时候也是用这么粗暴的方式,才算把股份方案落实成了3:7,我拥有绝对控股权,她帮我代持到我有独立行为能力。还有其他林林总总几十项各种破事儿。
然后收拾残局,做饭吃饭,我开始写书。
我给舅妈拿的几本医书都被随意的放在边上,还有时政新闻的杂志也是,反而舅妈对于我之前深圳的稿件很感兴趣。
随她了,我在一边写第二章如果奇迹有颜色,那一定是中国红。
没有看到的是,她一直在看我,就像看着绝世珍宝,眨眼都恋恋不舍。
似乎看着我,就是她最大的追求,最大的幸福。
就连双腿之间的痛都是幸福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