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冲:?
他歪头,有些懵,不懂到底发生了什么。抽出了手,刚要开口问话,两个人就被一个巨大的影子覆盖住了。
苻坚提着少年的后领自门庭小径一路拎出了大门外,回头关上了府门。
那少年也似乎僵住了,在门外愣了许久,语无伦次拍门喊道:“岳父大人!对不住!我不是故意去后院的!我不知道您在府上!不是——”
苻坚站在慕容冲面前,指了指外院咚咚响的大门:“怎么回事?”
慕容冲摇摇头:“不知道。”
两个人又大眼对小眼盯了对方半天,苻坚问:“听他话的意思,你收他聘礼了?”
慕容冲也问:“什么是聘礼?”
苻坚扶着额头坐在藤椅边上,有些茫然、有点糟心。
他出门十来天,家里怀着孕的小妻子就差点又把自己给嫁出去了。
“把那几箱东西拿出来,改明儿送回去。”
慕容冲觉得好笑,本想屈腿跪坐在藤椅的垫子上,却发现下腹顶的他双腿并不拢,于是坐去男人身边,戳了戳他的胳膊:“他觉得你是我爹唉……”
苻坚转头看他半晌,叹了口气,又握着他的手解释了什么是聘礼。
慕容冲听后低头皱起了眉,不说话了。
苻坚想问,知道自己做什么坏事儿了不?
慕容冲却开口道:“所以为什么你当年娶我没给聘礼?”
“……”
“我们不是凡人。”
苻坚揉了揉眉心儿,面不改色招来一只蚌精,吩咐她去外头打听打听这是怎么回事。傍晚蚌妖便带回来了个极苦情的故事。
“外头传龙